“第二條路，將是由我開創和推動的。”王軒這話一出，戲志才和棗祗就忍不住要翻白眼，這話吹的太大了，大到沒邊……

“教育的普及，即便做不到人人都識字，但最起碼可以做到識字率過半，從此以後，讀書不再是士族的特權，即便是普通百姓，也能透過讀書識字出人頭地，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

“不可能！”又是戲志才和棗祗，這兩個傢伙現在看王軒的眼光都變了，這牛逼吹的太大了，他倆現在很後悔當初怎麼沒看出來王軒是這種誇誇其談的空談之士，現在上了劉備這條賊船，搞不好就再也下不去了。

“為什麼不可能！”王軒嘿嘿直樂，他都能想象得到，等自己把大殺器扔出來的時候，這兩個傢伙那種目瞪狗呆的樣子。

“這種情況，聖人在世都不能完成，你何德何能，敢出此大言！”棗祗最是憤慨，直接站起指著王軒鼻子說道。

“聖人不能完成，我便完成不了嗎？聖人也是人，先為人後為聖，若是人人都不如前人，那還活著幹什麼？師父教匯出來的徒弟就永遠不能超越師父，那還要徒弟做什麼？是什麼時候讓你有這種今不如前的認知？連超越先人的勇氣都沒有，那你還讀書做什麼？”

王軒一連串的問話，讓棗祗啞口無言，整個人僵硬在原地，不單單是他，便是戲志才也陷入沉思之中。

是的，是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已經不知不覺間覺得，自己是肯定不能超越師父超越先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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