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瓷一邊說著，一邊眨巴著自己的大眼睛。

然後腦門就被柳嬤嬤這麼啪嘰彈了一下。

眼看著楚瓷再次抬手捂住自己的額頭，柳嬤嬤挑眉。

什麼叫做她都不急，她們急什麼？

聽聽，聽聽，這是小姑娘家家該說的話嗎？

而且養夫婿……

就算是柳嬤嬤這種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也是忍不住的扯動了一下唇角，看向那邊的蘇予。

蘇予原本低著頭，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好像沒有什麼能耐的樣子，倒像是一個好把握的。

但知人知面向來不知心。

柳嬤嬤看著面前的蘇予總還是有一種直覺覺得哪裡不對，或者說這個小少年身上有種莫名的違和感，就像是他不該是這樣的軟弱氣息一樣。

蘇予也是完全沒有想到楚瓷會這麼說，有些茫然的抬眼，然後就見楚瓷抬手指過來，雖然聲音之中隱約是帶著幾分想要應付過去的味道，雖然聽起來有很大的可能性也只是拉著他來對付過去。

但這話語之中的內容還是讓蘇予一懵。

一雙原本有些暗色的眼眸之中染上了幾分無措，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呆呆的懵懵的，似乎很是好拿捏的樣子。

柳嬤嬤看在眼中也不由得挑了挑眉頭，上上下下的再仔細的將面前的蘇予打量了一個遍。

其實倒也不是不可以……但就是未免也有些太過於駭世驚俗了。

而且這樣的事情到底還是要再跟宮裡的娘娘說一說的，畢竟兩人都不是什麼尋常身份，雖然蘇予所在的蕭王府不受聖上喜歡，也已經逐漸的落魄，但這好歹也是名義上的北濟的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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