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廟離洪水林相當遠,江白晝自然不會真的要龍熒抱他過去,兩人打鬧了片刻,最終找了匹馬騎。
同騎一匹,龍熒執鞭,江白晝在他懷裡打瞌睡。
今夜有月亮,明月清輝照耀大地,沿途的風景被蒙上一層冷光,在江白晝的睡眼裡搖搖晃晃。馬背顛簸,他又哼歌,那歌聲也顛來蕩去,斷續不穩。
龍熒起初聽得認真,後來發現他每每唱到一半就忘詞了,只會四五句,還把這四五句唱得稀裡糊塗,順序顛倒,不禁覺得有點好笑,問他:“哥哥,你唱的是什麼曲兒?”
江白晝半睡半醒反應遲鈍,半天才答:“不知道。”
龍熒道:“莫非是你現編的?”
江白晝搖了搖頭:“在無盡海聽過。”
“……”
提到無盡海,龍熒的心一緊。
這些天,他們從未提起這個話題,“無盡海”三個字似乎意味著分離,雖說如今形勢好轉,他們未必會分離了。
但關於未來,江白晝心裡是如何打算的,龍熒一點也不知道。
他不敢問,又忍不住問:“哥哥,你要回無盡海去嗎?”
“嗯。”江白晝應了一聲。只這一聲,輕描淡寫,自然而然,彷彿龍熒多此一問。
龍熒有點不開心,但被連日以來的親密養大了膽子,摟著他的腰,威脅似的收緊手臂,問:“我呢?”
江白晝頭都沒抬:“你當然跟我一起走。”
“……”
這口吻,頗有一家之主的風範,命令他應該有“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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