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後悔,但現在後悔也沒用。跟著陸翻來到這兒,其實也是想看看青衣樓祖師當年留下的東西是什麼,再琢磨琢磨,跟我的家世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一聲不響,等到他們把話說完了,才望著俏三月,說道:“陸堂主把話也說的很明白,如果當初是我有什麼不是,得罪了你,你扣住我,連打帶罵,我一句怨言也沒有。但這事真是我的錯?就因為你當時帶的人多,我就什麼都要聽從你的安排?天下沒有這個道理吧?”
俏三月的臉龐漲的通紅,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身邊那幾個給她幫腔的人,也都左右言他,不來接我的話。就因為這件事,俏三月是不佔理的。若是沒有當初她強行把我扣在船上的事情,就不會有後面那些打打殺殺。
場面一時間有些尷尬,陸翻讓眾人先不說這些,今天來議事,還是要商討拜神物,別的事情都要朝後放一放。
在這兒坐了能有兩刻時間,戲臺後場的議事堂的門,被人推開了,一個看著大概二十四五歲的年輕女人,邁步走了進來。
這個女人的確年輕,不愧是青衣樓的人,看著嬌弱無力,如同雨後梨花,帶著一分慵懶,一分纖柔。她一進門,別的人都站了起來。
青衣樓絕對不是以年齡大小分高下,按常理說,還是以堂口的排序,來決定堂主的位置。我看見陸翻也站起身,心裡就明白了,這個慵懶又好像病怏怏的年輕女人,應該就是青衣樓十二月堂的堂主方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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