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有傷感,有遺憾,有惋惜,越想就越不舒服。和穆九一路朝南邊走著,我不時的向河岸那邊張望。時到此刻,我自己也有些分辨不清,青蘿和那兩個花家人落水時,究竟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拖他們下水。
可我現在不敢逗留,花家人究竟有沒有徹底的離開,還無從得知,穆九也受了傷,如今最要緊的是趕緊到一個安穩的地方。
我們兩個人拼盡了全力趕路,天亮的時候,恰好趕到了小鎮子。穆九帶我進了鎮子,然後找到一個門臉很破的車馬行。
這個車馬行,算是穆九的一點產業,同時,也是石河灣安插在鎮子裡的眼線。四大賊平時晝伏夜出,打家劫舍,需要靈通的訊息,每一夥沙匪都會在河灘兩岸人煙比較密集的地方派人盯著,人多的地方,訊息才多,這些眼線一旦打聽到了什麼有用的訊息,就會立刻傳遞回去。
穆九一進車馬行,兩個夥計吃了一驚,趕緊扶住他,然後帶我們到了後面用來休息睡覺的小屋。
一到這兒,算是安全了些,夥計弄了熱水,給穆九擦洗了一下,又仔仔細細的上了藥,包紮好。穆九身上的傷口多,好在都是些皮肉傷,沒有觸碰到骨頭,休養一些日子就會康復。
“去,弄些肉,再弄點酒。”
“九哥,身上帶著傷,最好是先忌忌口。”一個夥計勸道:“酒就別喝了。”
“活著不喝酒,還有什麼意思,這點皮毛傷,還能擋得住老子喝酒?叫你拿就拿,別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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