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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一章我除了倆臭錢，一無所有！

天鬼打量著王不易，久久不願挪開目光，彷彿他這次來桑鬼城，不是為常老鬼報仇，而是專門衝著王不易來的。

很長時間後，天鬼搖頭道：“天命眷顧又如何？終究逃不過失敗的宿命，和我一樣，留著殘缺之身等死罷了。”

王不易深吸一口氣，強忍著怒火道：“你要想打，老夫奉陪就是。”

天鬼搖頭，神色隱隱浮現幾絲蒼涼之色：“我老了，再打就真的離死不遠了。”

王不易愣了愣，突然也沒了較勁的想法。

天鬼看了看王不易，又看了看鄭飛躍，眼中浮現出恍然之色，道：“怪不得你要護著他，看來你還抱著一線希望。”

王不易沉默良久，沉聲道：“雖然我失敗了，不代表這條路是錯的，他的天賦要超過我，可以一試。”

鄭飛躍在旁邊聽得無比茫然。

希望？

老王想讓自己試什麼？

天鬼呵呵笑道：“也罷，也罷，我都是要死的人了，關心這種事情做什麼。那小掌櫃，你殺了我五鬼門那麼多人，此事打算給我什麼交代？”

天鬼看向鄭飛躍。

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後者緊緊包圍。

鄭飛躍感受到天鬼沒有殺心，或者說因為老王在，天鬼有所顧忌，膽氣也足了些，道：“老前輩，瞧你這話說的，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五鬼門之前兩次想對我動手，難道不允許我還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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