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龍煙柔跟痞子虎，還有龍日天正一臉欣喜地看著他。

“靠，你總算是出來了。”

龍日天見王一凡出現，心裡暗暗一鬆。

王一凡看到龍日天他們，心裡依舊有些難過。

離別是痛苦的，而今生再也不能相見的離別，更是讓人痛苦難當。

“我說，你眼睛怎麼紅了？”

痞子虎跳到王一凡肩膀上，見他眼眶發紅，明顯有些悲傷，忍不住問道。

它之前極少看到王一凡出現這樣的情緒，很顯然，王一凡之前在某個地方受了點刺激。

“沒什麼。”

王一凡擦了擦眼睛，輕輕搖頭。

“王一凡，你剛才是不是遇到過一個怪叔叔，讓你做選擇？”

龍煙柔急忙問道。

“嗯。”

王一凡點頭，“你們經歷過的事情，我全都知道。”

“你知道？”

龍日天有些驚訝，“你為什麼會知道？”

他們之前也是出來的時候，才知道各自的經歷，可是王一凡這才剛出來，沒理由會知道他們經歷過什麼啊。

王一凡並沒有隱瞞他們，直接把事情跟他們說了。

“什麼？

那個怪叔叔就是龍帝？”

龍日天跟龍煙柔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眼裡滿是驚奇的光。

“所以你現在已經是聖者了？”

痞子虎上下打量著王一凡，一臉羨慕地問道。

它能感覺得到，王一凡的氣息的確比之前強了不少。

“是的。”

王一凡頷首，“多虧龍帝前輩將自己的功力傳給了我，我才能進階的。”

“實不相瞞，我羨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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