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勒說這些話確實給蘇野帶來了一些觸動，想到牡丹殺死車伕時的果斷。

彌勒道：“蘇野，從你進入到這裡開始，你已經不再屬於你自己，你屬於這個組織，更屬於黨國，面對敵人的時候，不能再有心慈手軟，這注定將會是你命運，所以如果抓來的那個書店老闆，問不出什麼東西來，那麼面對牡丹這個女人，你必須要拿出一些態度來。”

蘇野道：“他們到底掌握了什麼情況？”

“所以需要你來問清楚！”彌勒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要記住，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蘇家大少爺，而是組織內的一員，是日後成為鬼斧的人，你要負責的是這個國家。”

彌勒繼續道：“拿到牡丹所掌握的情況，摸清這些老鼠在河城組織脈絡。”

蘇野靜靜聽著彌勒的話，不知道是在哄騙自己，他的判斷有一些迷糊，這個神秘組織出於什麼樣的目的，都不應該那麼隨隨便便把人抓到這裡來。

他們剝奪了這些人能夠選擇的權利。

就像唐芸和納蘭影雪一樣，本是花季少女的她們，不應該承受這樣的摧殘，現在的唐芸和納蘭影雪所做的事情，就如同牡丹一樣，只是立場不同罷了，彌勒和蘇野說了很多大道理。

就這樣大半個小時，蘇野站起身來向彌勒道：“老師，我回審訊室了。”

“去吧，記住我剛剛和你所說的話。”

前方駛來一輛車，千面從車上匆匆下車，快步來到彌勒身旁，“老師，書店老闆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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