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曦本來想隨口取名一木或木一，但目光落到第一具靈僕身上時，卻隱約感覺它有點不對。

仔細一看。

長相還是一樣的醜陋，嘴巴歪著，眼睛也細小略長，稍稍向外彎起，和平直的鼻子、歪掉的嘴組合到一塊兒。

就醜得有點......抽象了。

臉上還紅紅的，下巴卻奇葩的形成一個精緻的桃尖美人尖......實在有些傷眼。

正要移開視線。

咦？

越曦似乎察覺到了某一點不同之處，她又仔細打量第一具靈僕，同時比較了一下另外三具。

全部穿著僕從的灰衣，高高板直的個子。

面目僵硬加歪了五官。

偏偏歪掉的五官中，總有某一處非同一般的精緻，這是唯一符合了越曦想象的位置，只是組合起來。

更醜了。

忍著滿肚子負面情緒，越曦找到了第一具靈僕的不同之處。

各有各的醜點的靈僕們。

目光有些呆滯，當然，不細看也看不出來，畢竟眼睛不大，形狀各異，只有第一具靈僕，目光居然有些......靈動？

越曦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考著。

先前似乎......沒有這麼靈動？

她直接給自己施展了一道小清心術回憶著，清寧透徹的頭腦將之前的記憶無比細緻的回憶了一遍。

定格到了初次施展啟靈術後。

第一具靈僕的目光。

呆滯！

和之後的三具差不多的呆滯！

最後一具五金要稍好一些，眼眸中，瞳孔還是比較明顯清澈的，帶著一種初生幼獸般的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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