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朧月深知張陌凡的性子，問她這個問題，是想要責怪她。

但是，張陌凡卻不知道，學府之中的競爭到底有多麼殘酷，他們三人來找尋菩薩王洞府，的確十分危險，甚至他們的任務，都僅僅是找尋菩薩王洞府，等確認菩薩王洞府的位置，再通知學府的學生。

僅僅是這樣的任務，依舊無比危險。

但是，卻有著許多學生，執行著更加危險的任務，有些人或許已經隕落了，但是，有些人卻得到巨大奇遇，遠遠的超過了你。

學府之中，就是這麼殘酷，每個人都執行著十分危險的任務，你不上前，別人就上前。

但是，姬朧月並不想和張陌凡多做解釋，而是故意扯開話題，道：“小凡，我們可是提前來這裡，確定了菩薩王洞府位置，誰知道訊息走漏的這麼快，對了，輕煙到底怎麼了？”

張陌凡看了眼姬朧月，神色卻有些異樣。

輕煙怎麼了？他現在哪裡還知道輕煙怎麼了，他現在連輕煙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或許，已經被萬魔女帝佔據了意識，或許有可能，已經成了萬魔女帝。

“到底怎麼了？”

姬朧月察覺到張陌凡的異常，再次問道。

張陌凡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你也別問我。”

“輕煙.....你放心，終有一天，我會去萬魔神殿，將你完好無損的帶回來，讓你恢復正常，哪天，你的離開，一定很煎熬吧！”

張陌凡雙手緊緊握著，指尖都已經掐入血肉之中，絲絲鮮血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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