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馬車進入素心城，所有人全都避開馬車，然後小聲議論，使得李明月等人眉頭緊皺，整個城中，幾乎人人都認得他們，哪怕是街邊的小販。

這樣的情況，李明月還真是第一次遇上。

就在李明月滿心疑惑的時候，馬車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傳來老馬伕的聲音：“公子……”

李明月拉開車廂的門簾，從車廂裡鑽了出來，就看到就街道上站著一個黃衣女子，看不出具體年紀，不過這個架勢，多多少少有些似曾相似，所以李明月很快發現這女子跟前幾日攔路的王通有著幾分相似。

李明月不由得皺起眉頭，難道又是一顆棋子？

就在李明月心裡生出這個疑惑的時候，這女人的雙目直接盯著馬車上的李明月，開口道：“我叫王素，王通的妹妹。”

李明月點了點頭，問道：“你也是來殺我的？”

王素點了點頭，說道：“雖說我哥是被九嶷山那些牛鼻子老道坑了，但終究是因你而死，所以我殺了你之後，也會去找九嶷山那些牛鼻子老道，當然，如果死在你手中，一切自然就此終結。”

李明月眉頭皺得更深了，脫口道：“九嶷山？你的意思是說，將萬獸譜交給王通，讓他來殺我的，是九嶷山？”

王素點頭道：“是。”

李明月更加疑惑了，倒不是說不可能是九嶷山，而是九嶷山既然已經出手，既然選擇犧牲了王通，沒理由讓王素活著才對，至少沒理由讓王素活著走到自己面前，告訴自己背後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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