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無形的空氣牆，彷彿被打碎的玻璃一般，一塊一塊掉落下來。

雖說無形，但當它們碎裂成不同大小的物塊時，還是能分得出掉落到了哪裡。

楚巖試探著將長劍刺入空氣牆破碎的地方。

進去了。

這裡果真被自己捅了一個口子。

他嘗試著將星月劍刺向空氣牆的另一邊，可摸索多次，發現空氣牆還是沒有縫隙，這麼厚的嗎？

但沒關係。

只要空氣牆有變化，就說明自己有機會出去。

一劍刺不開，就兩劍，雖然他出劍次數有限制，但他不信這空氣牆還沒有一個上限，暗閣又不是一個傻子，這麼付出成本，即便達到目標，他們也賺不到什麼。

楚巖內心鬆了口氣。

他神色略作輕鬆，抽劍附在身前，再度瞄著剛才的缺口，醞釀著下一道劍勢。

可就在此刻，異變發生。

“嗡。”

一聲似有似無的嗡鳴聲，由遠及近，從低到高，傳到兩人身邊。

同時，他們面前的空氣牆也發生變化。

因為某種變化和流動，空氣牆外邊的景象產生扭曲的變化，顯得格外光怪陸離。

陳靈薇目瞪口呆的看著外邊的景象，心中情緒不知道改如何表達。

楚巖這時臉色愈發凝重。

“嘩啦啦。”

如同流水般的聲音，空氣牆的缺口處，被周邊突然流動的空氣牆所填滿，甚至，因為缺口處崎嶇不平，填滿後的厚度，完全超過先前。

用萬劍歸宗破除空氣牆的計劃，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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