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盤膝坐於狗頭山山巔之上,面上有紅白二氣流轉。
寬大的白袍無風獵獵,猶如朝霧起伏……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張口,噴出一大口鮮血。
鮮血落於一片草地上,瞬間結冰,一股銀色的寒氣,頃刻間便瀰漫了方圓數尺的草皮。
張楚抹了抹嘴角,看了看那一片結冰的草叢,心頭又是詫異,又是震撼。
這一口鮮血裡,包裹著他血氣裡殘留的最後一絲寒意。
真的只有一絲而已,寒氣的主體,早已被他用火氣消磨的差不了。
唯有這最後一絲,就像是野草一樣,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直至今日,他才一鼓作氣,將其逼出體內。
不曾想,一絲而已,竟然有如此驚人的威力!
他無法理解,之前那麼大一股寒氣在自己體內,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
換一種角度,他血氣裡的火氣連這種寒意都強行逼出體外,到底又有多可怕?
張楚想不明白,索性不想。
他膈應這股寒氣,不是一日兩日了。
原因有三。
一者,本著對自己負責的心態,他覺得在不清楚專攻一種真氣屬性與同修多種真氣屬性的利弊之前,還是盡力保持自身武道純潔為好,特別是這股寒氣,與他血氣中佔據主導地位的火氣還有些衝突。
白紙染墨很容易,墨紙漂白就不那麼容易了。
其二,退一萬步,就算日後發現,同修多種真氣屬性比專攻一種真氣屬性更強悍,也不存在晚不晚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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