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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維維看著桌子上顧家的全家福不知道在想什麼。

孟良手裡拿著一根棒棒糖，許久沒有開啟。

江月看了兩人一眼，起身走了出來。

周繼明所在的審訊室裡。

江月推開門走進來坐到了周繼明對面。

“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周繼明不顯老，但是經過這件事情他整個人疲憊了不少。

周繼明看著江月沒有回答。

“那我就先說好訊息吧，你的嫌疑解除了，辦理完手續就能離開。”

然而這對於周繼明可不算是好訊息，他整個人瞬間緊繃了起來。

“看你這個樣子好像已經知道我接下來要說的壞訊息是什麼了。”

江月感覺周繼明的瞳孔都在顫。

“你……你是在騙我的？”周繼明嗓子都啞了。

“沒有，你不是早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嗎？在明知道我們的人監視著顧家的情況下還去殺顧海鳴，為的不就是幫真兇頂罪嗎？”

周繼明垂著頭沒有說話。

江月看著他，“什麼時候知道周洋殺人的？”

周繼明揉了揉雙眼，“案那天晚上我聽到他出去了，後來又無意間看到他從輪椅上站起來，我只是猜的，昨天晚上我去他房間跟他要他的衣服他才跟我坦白。”

周繼明一連哀痛。

江月抿唇，“你是一個好父親。”

周繼明懊悔，“不，我不是一個好父親，我後悔了，如果二十年前沒有回a市，沒有回顧家，或許洋洋就不會遭受這樣的罪，是我無能懦弱，任由他們欺負洋洋，害的洋洋做了傻事……我後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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