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都是啥啊?黑糊糊毛哈哈的,還有一股子怪味兒……”
楊華明探了個腦袋過來,看到面前那一縷一縷的毛髮,每一縷都用紅色絲線綁了,但毛髮枯萎的厲害,一看就是放了好多個年頭似的。
咋一看,還以為是枯萎的玉米鬚。
“娘,這是玉米鬚還是豬毛啊?”他忍不住又問。
結果,腦門上就捱了譚氏一巴掌。
“是你個頭!”譚氏罵。
“嘿嘿,我的頭在我脖子上呢!”楊華明心情大好,摸著吃痛的後腦勺還能插科打諢。
“四叔,如果我沒猜錯,這不是豬的毛,應該是人的胎毛。”
說話的人是楊若晴,明明這話是跟楊華明說的,但她的目光卻是直直望向譚氏,眼中都是求證。
譚氏臉上的戾氣消弭不見,她安靜的捧著茶碗小口小口的啜著茶水。
“嗯,這是胎髮,我五兒一女的胎髮全在這兒了。”譚氏耷拉著眼皮子,平靜的說。
當年每一個孩子生下來的時候,她都剪了一撮用紅繩子綁了,再劃破中指,滴三顆心頭血進去,再收到匣子裡。
這是一種古老的儀式,聽說能壓住孩子的命格,讓孩子平安順遂的長大。
只是這樣會對大人有些損耗……
楊若晴看到那些胎髮上面淡淡的暗色斑痕,隱隱還能嗅到殘留的血腥味兒。
她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聽說過的一種對新生兒慶生的儀式……
在孩子週歲之前,每隔百日就要用心頭血來澆灌胎髮,六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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