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省的!要不皇上詔書一下,我就立刻從錢州一溜煙的跑到這白羊城來了?路上停都不帶停的。也就你在這裡,我在前方才能安心,換誰都不成。”蔣五郎大大咧咧的說道。
歷史上有太多以少勝多以弱勝強都是偷對方糧草,蔣五郎寧願不在錢州打草谷,也要回到白羊城,目的就是看好這糧草大營。
沒吃的,說什麼都是假的。
禾安易是大齊一柄利器,做事縝密周全,但是傷病的折磨,讓其不能輕出,也是大齊一大憾事。
“某給好哥哥說,這到了京中,那群文臣逼逼賴賴的,你莫要理他們,都是群站著說話不腰疼的狗東西,真讓他們上戰場,能嚇得尿褲子!”
“咱們身後站的是皇上,不跟文臣置氣。”蔣五郎舉起碗來說道。
“再把秦邦玉帶上,他在遼東,始終是個隱患。防人之心不可無。”蔣五郎抿了一口,這麼烈的酒,大碗直接悶,他也受不了。
禾安易點了點頭,秦邦玉現在幾乎和禾安易繫結在了一起,禾安易在哪裡,秦邦玉就必須在哪裡。
秦邦玉若是沒有了禾安易的保護,人頭早就被拿去領賞了。
“皇上那裡,勢必難做,才會調動好哥哥進京,一定要萬事小心,輕易不要和任何人接觸。”蔣五郎小心叮囑著。
“又不是生離死別,朝堂也不是龍潭虎穴,不用囑咐這麼多,來喝酒!”禾安易看著比自己還小心的蔣五郎,一點不像平日裡大大咧咧的他,也是連連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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