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狂歡，直到深夜，三人才離開了酒館。

“嘔嘔嘔……”趙乾坤扶著街邊的大樹一陣狂吐，在一旁，臉頰緋紅的伊莎貝拉指著他仰面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我都沒醉，你就……誒誒誒誒額……”

說到一半，她腳下一軟，就向後仰倒，幸虧一旁的尤里安扶住了她：“團長，你也有些多了……”

“胡說，我什麼時候喝醉過！”伊莎貝拉還不服氣呢，尤里安只能把她扶正，然後順著安慰道：“是是是，你沒醉，你酒量天下第一，走，我們回船啊……”

伊莎貝拉點了點頭，在尤里安的攙扶下，踉蹌著往回走。

“你們團長就品不錯啊！”趙乾坤吐完了跟上來：“喝多了也不哭不鬧，我聽老人說，這樣的人心裡都乾淨！”

“那你可能說錯了……”尤里安看了看他：“我們馬戲團裡，就沒幾個背景乾淨的人，就像你一樣，扒掉這層人皮，本質是什麼東西，你自己不清楚麼？”

“你到底認為我是什麼？”這傢伙越說越邪乎了，趙乾坤心裡開始犯嘀咕，自己的本質是金剛骷髏，應該是這個世界獨一無二的存在。這個尤里安認為自己和他是同類，說明他也是類似骷髏的東西，那難不成，他是死靈公會的產物？

“是什麼你自己清楚！”尤里安依舊沒有正面回答：“不過我得承認，你確實沒做什麼危害人類的事……而且，酒量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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