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走後,莊嚴的心裡空落落的,總像少了點什麼,心中有股兒說不出的氣,就像一隻被打氣筒泵漲了的氣球。
每天氣鼓鼓地這樣,又氣鼓鼓的那樣。
不過,莊嚴倒是有個很不錯的發洩途徑。
每天早早就起來,去炊事班後面的山腳處,穿過那片茅草,來到他和楊松林倆人的小天地,對著那個掛在歪脖子松樹上的打沙袋嘭嘭地猛打一通,直至將自己的手打腫才罷休。
莊嚴在楊松林的指導下,雖然不說懂那套什麼鬼採天地之靈氣的運氣功法,可是拳頭倒是真硬了不少。
在這種消了腫,腫了再消,一次次重複的過程中,莊嚴對拳頭漸漸地起了一層厚厚的繭子,居然真的能將一塊質量上乘的火磚一拳打斷……
楊松林每天也陪著莊嚴,他本來就是個沉默寡言的人,莊嚴心裡有事,他也清楚。
所以只是默默陪他練功,默默地煮著那種不能內服的藥湯給莊嚴泡手消腫。
老七剛走的那幾天,七班的學員們都有些發焉,做什麼都提不起勁來。
雖說專業訓練上有八班長錢忠軍負責指導,可老七在的時候那種精神頭卻似乎找不回來了。
三中隊長周湖平一連幾天站在訓練場邊,注視著三區隊的訓練情況。
到臨了,他對指導員王增明說:“羅小明走了之後,這三區隊就沒了主心骨啊……”
“是不是可以考慮和作訓科說一下,讓他們從下面團裡抽調一個班長來頂替一下羅小明?”王增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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