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打擾馬小龍每天的補課時間，七點以前，李援朝和孫豔就離開了。

臨走前，孫豔留給李信一張銀行卡，叮囑了一番。

“在你師父家機靈點，吃住都是你師父花錢，平時也記得給你師父他們買點東西。”

“放心吧！我機靈著呢！”李信比了個大拇指，順嘴說了一句：“以後你們別來了，耽誤我們學習。”

“……”孫**著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氣沖沖地鑽進車裡，在眾人的目送下離開了。

李信揉揉屁股，這一下還挺疼。

“走了。”馬小龍說道：“補課去。”

“是，師父。”

……

回家的路上，孫豔問道：“你覺得小龍怎麼樣？”

“比我想象的還要好。”李援朝說道：“年青一代的才俊我見過不少，沒一個比得上他。”

“我也這麼覺得。”孫豔微笑道：“香江那邊也沒一個比得上的。”

“所以呢？”

“你說，小馨有沒有可能……”

“想的很好，我也想，但不太可能。”李援朝說道：“以小龍目前的成就，還有未來的前景展望，不管哪方面都是我們望塵莫及的，現在小馨和小龍能有個師徒名分就已經很好了，貪心不足只會害了自己。”

“連你都這麼說，看來是真不行了。”孫豔輕嘆一聲：“以後小馨真的要以男人的身份活著嗎？”

“我跟老爺子雖然對小馨不是男孩有些失望，但也沒想到她會主動把自己戶口本上的性別改了。”李援朝眼睛裡帶著一絲愧疚：“說到底，都是我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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