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弄死了蕭衍。
蕭欠也是從那之後開始不喜歡我的。
那時候我們剛結婚,蕭欠害怕浴缸,害怕一個人淋浴;我將他領到我的浴室,把我的浴間讓給了他。
他要我一定站在門外陪他——那是最後一次,他不那麼抗拒我。
少年修長精瘦的身體,被肩胛骨與鎖骨架起的皮肉,胸腔下能隱約窺見肋骨的輪廓,隨即是緊實的小腹——皮與骨之間,窩陷錯落不一。
水澆在他身上,玻璃門內是氤氳的霧氣,他隔在霧間,抬手擦了擦窗;我站在門外,看著他垂頭望我。
他問我說:“羅縛,你冷不冷?”
我的打籽繡外套早已被掛起,只剩一件單薄的裡衣,鋼圈勒在身上,密實得幾乎讓人喘不過氣;浴間裡泛著晦澀的腥味,分不清是銅還是他的傷。
我將釦子解開,耷著手靠在牆邊:“我有點累了。”
霧氣間,我看不清他的臉,再回話時,他的嗓音似乎有些顫抖遲疑:“那……那你先去休息。”
“你不害怕?”
蝴蝶頓了頓才道:“怕。但你累了就去休息。”
“你平時洗澡也是別人在旁邊看著?”
蝴蝶哽咽住,半晌才開口:“……他們平時會直接幫我擦身。”
“那沒有人幫你的時候,你就不洗澡嗎?”
“羅縛。”蝴蝶突然推開門,將浴巾披在身上,被燙過的面板顯得格外紅潤,“我只是突然在上面,想起來了一些不好的事。”
“我沒有你想象得那麼髒。”他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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