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謬讚,屬下愧不敢當!”
“方才帳中那麼多人在我這豹子面前可都戰戰兢兢,而你卻沒有後退半步,這等膽魄又有什麼不敢的?”金仁問笑道:“你好生做,將來在陛下面前,我也是能說幾句話的!”
“多謝殿下抬愛!”
新羅人的行動很迅速,當天傍晚,他們就出動了數千步騎,向調動中的高句麗軍發起了一次突襲,擊斬了三百餘人,迫使泉蓋蘇文不得不重新調整部署,以保護自己的側翼。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雙方發生了多次小規模的交戰,互有勝負,但誰限於地形,誰也不敢投入太多的兵力進行決戰,時間就在這種僵持戰中漸漸流逝了。
新羅軍帥帳中,原有的華麗裝飾品通通被扯落下來,雜亂無章的堆在角落裡,光禿禿的帳篷裡四顧蕭然。
王文佐有些無聊的看著奴僕們正在忙亂的把這些珍貴的壁毯、器皿、書畫塞入箱子裡,金仁問在長安時最主要的工作就是侍從天子,他是無人不知的書畫家、音樂家、馬球手、英俊的貴公子、談吐有趣,舉止風雅,像這樣的妙人兒自然是各種上流聚會的明星。儘管他還是一位驍勇的戰士,但生活上無疑已經完全“長安化”了。
一隊士兵從高崗下的道路穿過,行列稀稀拉拉,不少人身上還有白布包裹,王文佐能夠從他們身上嗅到戰場的氣息,不管那些新羅人有多麼短視,但有一點他們是對的:如果唐人先上船逃走,那他們就要獨自面對高句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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