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的清晨,寂靜的只能聽到風聲。
恩拉普的小院子裡,還有燒水時木柴噼裡啪啦的聲音。
“還要燒多少水?那位先生沖澡用得著那麼多嗎?”
恩拉普的婆娘卡西皺著眉頭問。
恩拉普瞪她一眼,快速說:“你懂什麼,那位先生洗澡是為了沖洗傷口,沒聽到他問我們要草藥和酒精嗎?你燒開了水,就去地窖拿點駱駝肉,燒些給先生吃。對了,要肥一點的啊。”
他說著,卡西就朝院子裡用灌木樹枝編成的地窖門走去時,沈歡推門走了出來。
他手裡還提著一個剩了些高度白酒的木桶,放在地上後衝恩拉普打了個招呼:“謝謝你的酒。”
“哎,夠用嗎?不夠用我還有度數差一點的果酒。”
恩拉普殷勤的說。
沈歡搖搖頭:“果酒就不用了,我傷口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
說罷,他整個從房間裡走出來時,恩拉普才看到他現在的樣子:沈歡已經換上了他準備的當地袍服,不過衣袖和褲腿都用繩子捆住了。
衣服下面的很多地方鼓鼓囊囊,像是塞滿了棉花——其實就是棉花和棉布撕成的繃帶。
他後背,左臂受傷嚴重,今早起床,恢復了些力氣後,他就告訴恩拉普要自己處理下傷口。恩拉普給他提供了燒開後乾淨的清水,和從哈茲鎮淘來的高度蒸餾酒。
蒸餾酒一定程度是能代替酒精的,用它消毒後,忍著劇痛的沈歡給自己進行了包紮。
沈歡收刀的傷害多是第一波爆炸造成的燒傷,還後續爆炸造成的衝擊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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