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滅侍的眼神一下被絕望充斥。

她已經透過亡厲給她的令牌訊息知道了蕭陽這些年在七虛星域做的事情。

真的就是無雙！

古今無雙！

這讓她也是身體顫抖，雙拳在這一刻都是緊緊的握了起來，鮮血從其中流出。

“可惡！他怎麼會……”

喃喃的話語吐出，滅侍的雙眼一下就充滿了血紅之色，同時她還看了一眼站在她不遠處的亡厲。

“嗯？”

一看到滅侍用這種眼神看他，亡厲也是眉頭一皺，這讓滅侍身體一震，下一刻就砰砰的開始磕頭，“請護法大人原諒，是賤婢失態了……”

“無妨。”

不待滅侍的話語說完，此刻的亡厲就是一擺手，淡淡道，“你恨蕭陽，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清楚，而且，你的確是有理由恨我的。”

聽到這話，跪著的滅侍身體一震，亡厲卻是淡淡道，“很簡單的理由，因為當初我說了，我要收滅靈為徒，但是出了變故之後，我卻一直沒有出手，更沒有做出什麼安排，你怨恨我，很正常。”

“我…不敢…”

“沒有什麼敢不敢，討厭和喜歡從來都是一個人的事情，誰還能阻止不成？”

亡厲再次斷了滅魂的話，淡淡一笑，“所以你恨我，那是你的事情，但是從現實角度來考慮，你不該恨我，因為你們還需要我。”

聽到這話，滅侍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直接一點說吧。”

亡厲這時候一擺手，讓滅侍起身，之後道，“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麼沒有幫助你們麼？很簡單，因為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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