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館比較古老，包間不算太小。

凌婉芳、曾穎、時愈和許圖治、再加李老師五個人坐著挺好。

服務員進來，李老師依舊熱情。

凌婉芳有點後悔，不過，來都來了，先點菜，飯要吃。

讓曾穎點了幾個，許圖治給時愈點了個蝦仁豆腐湯。

都是家常菜，凌婉芳把選單懟到李老師跟前：“先點菜。”

李老師問一聲服務員，說：“夠了。加個椒鹽排骨吧。”

服務員退下去。

李老師又盯著許圖治：“這個角色特別適合你。張導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我給他打……”

李老師說著話就掏手機。

凌婉芳忙喊：“別急！”

李老師不是急：“沒事，他現在應該有時間。”

凌婉芳喊：“老李！”

李老師一愣。

凌婉芳特嚴肅：“我找你請教古琴，不用你幫忙張羅別的。先謝了。”

李老師回過神，這算什麼？他又要撥電話：“沒事。”

“老李！”凌婉芳要怒了，“你怎麼不問問他的意思？”

李老師拿著電話，看許圖治：“這條件，不進演藝圈？要進這就是最好的機會，我還能騙你？”

凌婉芳喊：“不進！啊不進！”

李老師問她：“那你找我做什麼？”

凌婉芳都懵了：“不是找你請教古琴？你要是忙就算了，我們吃飯，聊聊天。”

李老師懷疑：“你哪兒找的人？”

凌婉芳樂了：“你覺得我家需要進？我家想玩票那也是隨時的事。”

姑奶奶不發飆還當她是當年那隻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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