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敖乾也不指望葉凡他們真知道些什麼，他也沒有吊眾人胃口，嚴肅道：“亙古以來，歲月不可改，歷史不可變，哪怕帝者觸之，一有不慎也會在大因果的糾纏下黯然隕落。”

“甚至是仙帝，都有可能因此遭劫。”

“歲月不可改，歷史不可變？”

幾大天尊也略有茫然，這些對他們來說太遙遠了，以他們的實力沒有觸犯禁忌的能力與機會。

葉凡和帝尊暗中蹙眉，明顯都想到了自身的經歷。

“仙王不能改變歲月，帝者也不行……”

“‘甚至’？這樣看，仙帝高於帝者嗎？”

帝尊心念轉動，愈發感覺複雜。

這樣看來，製造神秘卡片之人，豈不是超越仙帝？

越是知道修行的盡頭有多恐怖，帝尊也越是駭然，當年回到亂古紀元的他，是真的坐井觀天。

在眾人心緒浮動之時，敖乾道：“仙王中的強者，哪怕並不擅長時間一道，也能踏足時光河，觀測過去或未來，甚至能親身走入其中，但如果造成太大改變，也只會隕落。”

“無論是準仙帝，亦或是仙帝，都如此。”

他不等眾人出聲，繼續開口道：“不知道從哪一年起，天庭流傳開一句話。”

就在眾人好奇時，敖乾的話語聲卻停下了，他的氣息有了極為明顯的漲幅，導致距離較近的幾位天尊凝重的接連後退，和敖乾保持在億萬裡以上，哪怕強如葉凡，都微微都退了半步。

“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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