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頓，問：“你覺得呢？”

書苗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是還是仔細思索了一下，發現這樣子設計，將軍面子裡子全到了，比之前親自動手還要威嚴，不由得佩服：“好呀！謝謝師父，這樣真的好很多誒！”

杜蘭坤看她這次不狗腿了，而是正經思考過後才附和，面色緩和了不少，直起身來：“還叫什麼師父，你自己就是總策了。”

說著，他眼神似有若無的瞟過小隔間其他豎著耳朵的小策劃們。

“誒？”書苗這時候才覺得她的直覺是對的，杜蘭坤真的不一樣了，她有些忐忑，明明知道杜蘭坤是好意，可是真的獨立出來，又有種不真實感，彷彿自己這麼果斷的獨立門戶，很有叛出師門的嫌疑，她哂笑，“可是一日為師嘛……”

“那你怎麼不叫我爸爸？”

“……”

“叫蘭姐吧。“他搖搖頭，轉身走出去。

“師父……”縱使他這麼說，書苗還是下意識的這麼喊了，而杜蘭坤也還是很自然的回了頭，兩人對視一眼，都很不自然。

“千嘛？”他很不爽。

“我一直不知道……你真的化名是什麼呀？”

杜蘭坤挑挑眉，似笑非笑：“你真的想知道？”

“恩恩！”

“不後悔？”

“哈？”書苗腦子裡的危險訊號滴滴響，但還是硬著頭皮點點頭。

“哦。”他冷不丁笑了一下，笑容又假又壞，“我剛進來時，化名蘭樹。”

怕書苗沒聽懂似的，他又強調了一遍：“蘭姐的蘭，樹苗的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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