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下或是溪邊陰溼雜草中能找到叫翠雲草的野草,對於治療棍傷,扭傷都有效果。
條件艱苦,只能這樣了,杜康平把草藥敷在父親和大哥,烏紫一片的腰.臀.間。
傷勢極為可怖,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杜康平一個男人強忍著淚意。
衙役看著卻沒有阻止,這一路太長了,萬一路上有個什麼頭疼腦熱的,有大夫是好事。
杜博厚到底是壯年,年輕一些,在敷藥的時候醒過來,連忙問道:“父親如何了?”
杜康平搖搖頭,“父親沒醒。”
杜博厚的面色更加慘白了,夾雜著灰暗。
他們就是遭了無妄之災,因為父親是院首,皇帝的怒氣都發洩到了杜家身上。
去的時候,紀家女已經快死了。
一股絕望的氣息籠罩著杜家人,面目悲切,他們知道,杜家的頂樑柱快要熬不住了。
杜康平甚至都不敢摸父親是不是發熱了,就算是發熱了,也毫無辦法。
“吃飯了。”衙役給了一人一碗稀湯,帶著一股子的黴味,但沒人敢不吃。
不吃就真的沒有,會餓肚子的。
“我想娘了,想娘了……”二姐杜令慧一邊吃一邊掉眼淚。
楊氏的孃家看杜博厚被打成了那樣,又是流放,肯定是活不下來的。
去受那個苦,還要做寡婦,只能冒著被人唾棄的風險,讓女兒和杜家大兒杜博厚和離。
杜博厚昏迷不醒,老裴氏做主讓兩人和離了。
這種情況,沒必要多拉了一個人受苦,甚至慶幸能讓一個人少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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