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位老者，臉色沉如水。

“適可而止吧！”

“你固然為前古天驕，實力不弱，可人狂必有禍端！”

“你想要借戰破境，大可尋人挑戰，何必連殺當世後輩之才，且還要如此肆意輕辱呢？”

老者望向天海凡，緩緩道：“天驕，不代表肆無忌憚，也不僅僅是實力。”

“德，度，氣，勢，你哪一點有？入耳盡是尖酸刻薄，咄咄逼人，不過是逞血脈之利，傳承之憂罷了！”

“不配為天驕兩字之人，是你！”

老者手中，浮現出一把仙劍，此劍混元第二轉，其上一縷縷混元氣息縈繞著。

他淡淡話語，卻讓天海凡目光一頓。

“德，度，氣，勢？老傢伙，你是否已經將朽了，糊塗了！？”

“古往今來，勝者書史，那些成為聖之人，當真便有德？哪一尊不是腳下屍骨累累。”

“當真便有度，卻言聖人之威不容輕辱！？”

天海凡嘴角勾勒出一抹譏諷笑容，“若為聖故，不過實力爾！”

“什麼德行，氣度，皆不過是笑話罷了！”

“你混元第二境，可惜，卻是庸碌之輩。”

“倒是你身後那群后輩，出自聖人，卻不如你，我若不配天驕，那麼，他們，更不配之！”

“垃圾罷了，不如一掃而空，免得礙眼！”

話音落，老者震怒，那些當世之才，更是勃然大怒。

“你說什麼！？”

“爾敢，爾敢如此放肆！”

“一介本應腐朽在歲月之人，也敢如此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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