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媺娖微笑著迎上劉鱗長的目光,問:“劉協理以為後世人不知道為子孫謀嗎?又或者以為本宮是個目光短淺之人?”
“臣不敢。”
不敢,不是沒有。
另一邊的郝光明又偷笑了。
朱媺娖道:“劉協理且先起來聽本宮把話說完,如何?”
劉鱗長是實心進諫,並非是為邀名,聞言就站了起來。
旁邊李巖見他不利索,還扶了一把。
透過剛才的事,李巖對這位做了二十幾年大明官員的前輩可以說好感大大提升,甚至有些敬佩。
朱媺娖道:“鐵廠官營確實會迅速壯大,對鐵礦消耗也必然比如今更快,更別說本宮還準備拿後世的技術來提高官營鐵廠的生產效率了。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官營鐵廠會一直消耗大明的鐵礦——待平了天下,有了條件,我大明完全可以在境外其他國家開採鐵礦,甚至是興辦鐵廠。
那樣一來,我大明鋼鐵行業既可以一直保持迅速發展的勢頭,又能儲存國內礦產,留給子孫。
如此,劉協理應該不會再說官營鐵廠遺禍子孫了吧?”
說到最後,朱媺娖嘴角的笑容很明顯。
因為劉鱗長乃至李巖,臉色都頗為精彩。
“怎能···怎能這樣?”劉鱗長帶著驚訝喃喃道,“我大明乃禮儀之邦,怎麼可以為本國之利去遺禍他國呢?”
郝光明聽了這話暗暗搖頭,心想這劉鱗長到底還是儒學教出來的,多少有點受到毒害了。
朱媺娖則問:“如果這個他國是北蒙和東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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