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僧人都看見了,都紅了臉,有望天的,低頭的,卻又都不約而同地偷偷瞄過去。
獨住持德高望重,隨時隨地六根清淨,裝作看不見,仍鎮定地同李重駿講著他們寺有名的那位法賢高僧,也是前一任的住持,多少和尚死在西行去天竺朝聖的路上,可這位法賢師父一人就去了兩次,如今還留在天竺講經,都是佛祖的庇佑。
但他很快也裝不下去了。
因為李重駿也發覺了牆外的綏綏,嘴裡還應付著住持,眼珠子卻像被粘了過去。
而綏綏遙遙看見這光景,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們演了兩年的戲,到頭來也只有這麼一點默契。
綏綏見風恰好往小樓那裡吹,便趁著鞦韆下落,騰出一手來,將那銀紅汗巾從袖子裡拽出一半,拽在手中。等到再飛起來的時候,把手一揚,那汗巾便乘風而去,飛過院牆,飛過闌干,正被李重駿一把抓在手裡。
綏綏對著樓上飛了個媚眼,然後跳下鞦韆,咯咯嬌笑著跑走了。
李重駿做出一副看痴的神色,亦止不住地仰唇。
女人的汗巾都是貼身帶的,與內衣無異,就被他大剌剌拿在手裡,住持連佛法也弘揚不下去了,只能低頭咳了一聲。
李重駿回過神來,大約也覺得丟人,於是連忙撿起面子,帶著幾分倨傲地說,
“小王既是奉陛下之命來查案,也說不得來討這個嫌了。”
住持忙道:“哪裡,那裡,魏王殿下何出此言,倒折煞老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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