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可有什麼不一樣嗎?
與那些男人給她的,有什麼不一樣嗎?
大約是沒有的。
他奮力鞭笞,綏綏情極,仰頭尖尖叫了一聲,似乎也覺得痛,伸手去推他,手指晃來晃去,卻反被他捉住,愈勒韁策馬起來。
“……痛、痛。”
“受著。”
他語氣生冷,嗓子卻是啞的。
她已經不記得是什麼時候結束的了,只記得他忽然放手,她整個人往前倒,癱軟著身子伏在榻上,褥子漸漸溼了一片。
李重駿一言不發坐倒在榻邊。不知過了多久,有個小廝探頭探腦地來看看可要服侍,才過來,就被李重駿一腳踹在地上。
他披起衣裳走了。
綏綏昏昏沉沉,再醒過來仍是一片深夜。她是被凍醒的,花廳上一個人也沒有,炭火滅了,燈燭也熄了。李重駿的氅衣搭在座床上,看上去又柔軟又暖和。
可她不想去碰。
她拖著痠軟的身體,倒了半碗涼茶稍稍清洗,又撿回掉在地上的衣裙穿上。藉著月光在床榻上找了一番,水漬冰涼,果然沒有一絲血紅。
小戲子從小折腰劈叉,大多早就沒有“囫圇身子”,她也知道,才敢騙他。
李重駿走的時候似乎還氣得不輕。
算了,管他呢。
陰冷的夜裡,彷彿世界都完了,她也格外喪氣。
他想殺掉她就殺罷,她已經把小件的首飾偷偷帶回家不少,翠翹賣掉,也夠過活了。但她還是覺得對她不起,她身子那樣弱,有了錢,也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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