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夜裡誰當值?等著罷,不知還要幾次水,一夜都睡不成了。”
綏綏本來是站在西窗旁,聽見這話,又默默挪到了東邊。李重駿看她晃來晃去,抬起頭恨恨道:“你怎麼還在這。”
她小聲辯解:“夏娘把我推過來的。”
他這堂屋太大了,綏綏怕他聽不見,往前走兩步,卻被他呵道:“別過來!”
綏綏不敢動了,站了一會,又小聲問李重駿,自己可否在他的熏籠上睡一晚。
李重駿也沒理她。
他仍合目倚著闌干,眉頭深鎖,咬緊牙關,綏綏看得出,他是在極力忍下體內的燥熱。
每次都是這樣。
做戲散場,都是他很難捱的時候,這次是吃了補藥,應當更洶湧澎湃。
一定很痛。
綏綏雖沒有這樣的體會,卻可以想像得到。
算了,讓他痛著吧。
痛並快樂,反正是為了宜宜。
綏綏知道,李重駿有個心上人,年紀身世皆不可考,她只知道,她小名喚做宜宜。
綏綏見李重駿這樣,也不去招惹他,只坐在地上,倚著月牙凳,抱著膝蓋睡著了。好在他的屋子鋪著地衣,又很暖和。
燈滅了。
炭盆還在燒著,微爆聲入了綏綏的夢,淅淅瀝瀝的雨,下了半夜,直到男人的聲音叫醒了他。
“水。”
綏綏搓了搓臉,反應過來是李重駿要水,忙迷迷瞪瞪地爬起來,尋到梅花几案前。先點起燭臺,再從溫盅裡提茶壺倒水,端著茶盞與燭臺一同送到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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