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

相如想到了什麼，臉色也變了變，“之前看的時候感覺也不太像商人。”

周舒淡淡的道，“我找到了幾個令牌，有兩個是華嚴寺的，有兩個是徐家的人，還有一個是袁家的，都是佛界仙界有名的勢力，不在聖火門之下，這些勢力和仙界的關係都不錯，他們不太可能主動參與進來，應該是受了那供奉的脅迫，甚至是被抓進來的。”

相如不覺道，“不管他們因為什麼在這裡，但這一死，帳就都算到你頭上來了，不好對付啊。”

“那供奉心機的確很深，算是為他留了一張牌。”

周舒也頗覺佩服，其實供奉神智清晰的時間很短，卻接連做出了好幾個對他最有利的決定，判斷力很強。

“他不一定會把事情說出去，以後還會來找你。”

相如緩聲道，“他有把柄在你身上，所以也想自己拿到你的一些把柄。”

周舒淡淡的道，“他來找我，我不反對，不過想用這點來威脅我，還是想得太簡單了，我早就被仙界通緝，整個仙界都在與我為敵，再多幾個仇人又算什麼。”

相如想了想，“這些人本來和你沒關係，能少點敵人也好。”

周舒笑了笑，“想做事的時候，人人都是敵人，不想做事的時候，人人又都是朋友了，管他呢。”

相如低頭不語，似是明白了什麼。

卻聽到那邊一陣連響，亭子很快塌了下去。

“搞什麼啊！？”

小招鑽出來，搖搖被塵土濺得灰黑的腦袋，卻看見對面拿著劍的採盈，不由驚叫起來，“啊，你，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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