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以當作天意巧合，我不能。”

周舒搖了搖頭，面色凝然道，“事關小柔，我必須查個水落石出，也一定要把小柔找回來。”

於雨柔做了什麼，是什麼樣的人，他並不在意，只是為了祝小柔的事情，他必須要調查清楚，他不可能不管祝小柔，既是道侶，就要負起道侶的責任，這是本心所在，不容改變。

“我明白，宗主遠道而來，不可能空手而回。”

雲怨天點了下頭，神色也鄭重起來，“宗主是打算進麒麟殿吧？”

“是。”

沒有一個多餘的字，已說明了周舒的態度。

“好，我幫你。”

同樣的言簡意賅，卻讓周舒怔了下，“那不是你們重陽宮的禁地麼，我還以為你會想辦法阻止我。”

“是禁地，也是每個重陽宮弟子不惜代價都要守護的地方，但是……”

看向周舒，雲怨天緩緩道，“相比我雲家的仇恨，那又算得了什麼呢！我既然把為雲家報仇的希望全都放在了你身上，就絕不會讓你在報仇前出事，哪怕背叛宗門，哪怕失去敬畏和信仰，哪怕是死。”

他說的很平靜，但平靜中卻蘊藏著不可能動搖的力量，決心，信念在一刻間全然展現出來，讓周舒都不由心神一震。

這些話，他似曾相識，和禪修發的死願沒什麼區別。

周舒立時嚴肅起來，拱手道，“那就多謝雲長老了。”

“不謝，”雲怨天搖搖頭，顯出幾分思忖，“宗主有什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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