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因為從這裡出發去醫務室超便利,反正硬著頭皮羞恥的不行,還是主動把腿掛他腰上去。愣了半秒,意料之中一句人話不講,咧嘴一笑,狗東西說你什麼情況嘛小騷逼。
……還不是因為覺得就這樣那什麼太難為人麼??每個仮名都硌牙連在一起話燙嘴,掙扎兩下沒躲開,倏的猛一下被捅到底。
這種時候看見的都像籠著層紗,聽到的全都隔著捧水。大概正聲嘶力竭的叫,耳鳴眩暈頭重腳輕腦袋裡嗡嗡嗡的轟鳴。所以神馳魂倒間聽了兩句笑,
“…ん、不會哦?”就只這一句而已。
可能是正犯傻,也可能全怪心理預期過低,更可能是因為暈暈乎乎著整顆心都塞在下面恨不得立刻給出去。所以一不做二不休,胳膊腿打顫硬掛在對方身上扭著蹭著往裡擠。
沒制止但也沒放任。摟著腦袋貼著腔廓,話音帶著水氣凝著笑意沒存一點好心,這個逼壓低聲耳語我操自己家的肉便器有什麼好委屈,
“還是……就這麼急著想被老子日壞?”
高潮都沒過勁,哆嗦都沒打完,臉都還沒紅透燒起來。眼看著對方直起腰肩背抖了抖悶聲笑了笑,腦袋一歪嘖嘖兩聲,臉上全是戲弄眼波何其玩味。
倒是什麼都沒說,可光那一瞥就夠。天長日久條件反射本能記憶,早刻在腦子裡的哎呀哎呀哼哼唧正全自動播放,響的要命聽的鬧心。你半扭著轉身慌慌忙忙的躲,被攥著小臂拎回去。
注視下每寸皮都羞的發燙,血往腦子裡衝不明所以眼淚都掉。咬牙使勁軟綿綿推了一把,這下人便壓過來動作也更狠戾,邊操邊親呢喃不清,進深了點捅的更用力。沒一會就射精,性器一蹦一蹦精液一股一股,像節拍器像鋼印像要把什麼烙進哪裡去。
好訊息是萬幸沒有喜提醫務室二進宮,壞訊息是罪魁禍首不僅沒盡興還莫名其妙鬧脾氣。
還在摟著人哼唧,膩膩歪歪嘟嘟囔囔聲音小小的也不知道在嘰歪給誰聽,半軟不硬黏黏噠噠陰莖蹭著頂著眼看又要起。你把人推開點示意“差不多得了”,對面摟的更緊嘟囔“抱一會也不行?親愛的你是不是不通人性”。
又累又沉眼都睜不開,只剩下聽之任之長嘆氣。你說被傻逼人質強暴的綁匪沒有必要通人性。聞言頓了頓,傻逼人質嘆了口氣說“還沒忘吶你”。
怎麼可能忘,綁架是打定主意了真的要綁架。
因為直到現在也就只抽空執行了一下光榮傳統。Jewellumination沒去,お臺場沒去,連虎ノ門的展都閉幕了,冬箱根又哪敢肖想的起。
雖說不曾期待便沒有失望,但最初聽聞時總歸會兀自空歡喜。原本是做好覺悟的,放個假相處久了因此祛魅也沒問題,反正怎麼想都好過雲裡霧裡活在夢裡。大概早就該拿燈油好好滴一滴臭傻逼,相比氣急敗壞走投無路綁架監禁,端碗冥水可太簡單了。
計劃是拖一天算一天。反正如果祖宗真要走那誰都攔不住。撒個嬌討個巧嬉皮笑臉糊弄兩句,板著臉瞪著眼裝模作樣嚇唬人一下,甚至祖宗什麼多餘的流程都不用做,一言不發也能拍拍屁股就走。總歸連重擊掄昏都用不上,畢竟這個人有自己的メン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