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還傻傻的在認真為自己挽衣袖,對於自己的暗示無動於衷,藺紓終於沉不住氣,直接牽了他的手放進兩腿之間,另一隻手勾住他的脖子,將他的頭顱強壓下來。
盍邑指尖微動,才發現她底下竟未著寸縷,豐潤的蚌肉下微微潮溼。
只見眼前人兒粉面桃腮,一雙美目飽含瑩瑩水光,抬眸望著自己,無聲邀請。
她平日裡愛敷濃妝,肅臉端架子時氣勢逼人,如今去除了脂粉的面容卻愈顯清麗稚嫩。
“為何不穿褲子?”他面色平靜,被中衣下襬掩住的手卻撫上她細滑的大腿,慢條斯理的摩挲。
藺紓嗔他一眼,併攏雙腿夾住他的手,撇了撇嘴嘟囔道:“明知故問……”
他停住手,撐在她上方,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阿元,我們頑個遊戲。”
“什麼啊?”她蹙了蹙眉,有些不解。
這都什麼時候了,他竟還有心情頑遊戲。
盍邑湊到她耳邊,不急不緩的道了幾句,抬頭見她面色猶豫,遂故意激道:“如何,阿元不敢嗎?”
藺紓起初聽了遊戲規則便有些心動,如今遭他這麼一說,更是激起心裡的勝負欲,於是拋開那幾分猶豫,揚眉狂妄道:“哼,休要激我!來便來!”
緊接著便鬆開雙腿。
修長的手指靈活的鑽進她的腿心間,輕輕撥開飽滿的花唇,指腹壓在穴口揉弄幾下,敏感的花穴微微翕動,一張一合,那貪婪勁兒恨不能將他的手指全部吃進去。
因才剛剛開始,藺紓神情倒還算冷靜,懶懶的躺在枕上任由他褻弄,還配合的將中衣下襬掀起來一些,方便他動作。
待穴口漸漸溼潤,盍邑才將一指緩緩推入,指根方進入便被狹窄溼熱的蜜穴緊緊噬咬,不管已經入過多少回,盍邑每次都會為這處粉穴的巧妙感嘆。
她底下這處玉穴窄而深,若不做前戲強行插入,雙方都會痛極。
第一次時因他的魯莽,倆人都不好受,汲取教訓後他不敢再莽撞行事,恐將人傷著,於是每回都捺下心思好好逗弄,待時候到了才敢鬆手進巷。
進入難,脫離亦難。費心進去後,再想抽身便是難上加難,只因這處幽戶會愈咬愈深,愈咬愈緊,肉莖被束縛的感覺異常刺激,故而但凡起初嘗得了滋味,後來儘管她如何百般央求,他也每每不能自已。
可他卻不知,這穴口雖窄小,但因裡頭深長,若陰莖未能達到深處,其實她也是很難獲得快感的。
縱觀此前歡愛數場,場場酣暢淋漓,如此一來,倆人倒算是“天作之合”了。
盍邑抬眸看她一眼,心中納罕。
倒是稀奇,往日哪回此時她不是早已兩眼渙散,櫻唇嬌喘了,如今卻面色沉靜,竟還有心思去摳弄床頭的雕花。
藺紓早已察覺到他的目光,看似淡定從容,實則卻在心裡暗暗吸了一口氣。
她身子敏感,往往挑逗不上片刻便容易洩身,如此熟悉她身子的男人怎會不知,可因著這是遊戲,她不願在他面前落了下乘。
只見他看自己的眼神幽深如墨,且帶了幾分詫異,她垂眸掩去那一絲心虛,再抬頭時臉上盡是挑釁之意。
不安分的手從床頭挪到他的大腿上,慢慢的往兩腿間滑下去。
腹下的睡龍驀地被人握住,盍邑身子微僵,掀眸睨她一眼,眼底閃過一絲警告。
藺紓視若無睹,不輕不重的揉了幾下,察覺到手下的欲龍正在慢慢復甦,唇邊忍不住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可還沒能得意多久,腿心間的手突然一用力,她立即忍不住尖叫出聲。
“啊!呃……”
幸而盍邑提前預知,早早便拿開了她的手,否則怕是要被她捏壞了。
“莫要干擾我。”而後他不鹹不淡的瞟她一眼,直截了當的提醒道。
若是她執意不肯配合,他只能提早結束這場遊戲了。
藺紓咬了咬唇,按捺下心頭的急躁,不敢再惹他,免得待會兒出糗的還是自己。
底下的花穴似也同她的主人一樣存了氣,緊緊夾住他的指根,一時令人進退不得。
盍邑揉了揉她綿軟的臀肉,放緩語氣道:“阿元,放鬆些。”
她閉著眼睛裝傻,身下卻不由自主的漸漸放鬆起來。
他早在方才唬她時便已入多了一指,現下雙指並行在幽戶裡緩緩抽動起來。
“嗯……”藺紓悄悄睜開眼睛看他,見他正一臉專注的用手侍弄自己,莫名感到臉熱。
盍邑並不知她心中所想,指下輕攏慢捻抹復挑,誓要使出渾身解數來攻克這“刀子嘴豆腐心”的小嬌娘。
骨節分明的手指在穴裡轉圈攪弄,偶爾抽出來又重重的抵進去,弄得人連連尖叫。
安靜的屋子裡唯有噗呲噗呲的粘膩水聲和女子接連不斷的呻吟響起。
穴裡尚且含了正在行動的兩指,嬌嫩的肉蒂也未能逃過被蹂躪的命運,粗糲的指腹按在那塊嫩肉上上下滑動摩擦,藺紓顯然有些受不住了,急促的喘著聲欲要夾腿,可才合攏到一半卻又被他抬手按住大腿強行壓了下去。
“哈啊……等等……”
她口中不停道著訴求,可盍邑卻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強硬的逼她接受自己一波接著一波的侵襲。
藺紓在隱忍期間抬眼望他,只見他一副淡定從容掌控全域性的模樣,如同戰場上指點江山的主帥,完全不像是在做眼前這般淫昧的情事。
盍邑分神迎上她的視線,嘴角輕勾,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就因那一笑,她心裡不服輸的勁兒全然被他勾了出來,縱然身下快感重重,也仍咬牙堅持。
直到後頭她忍得眼淚都流了半邊臉頰,她都未出聲投降。
盍邑看她一眼,只見她面頰緋紅,眼波瀲灩,手裡緊緊揪著被衾的同時雙臀忍不住跟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
知曉她目前已處在崩潰的邊緣,於是他俯身噙住她的唇,嵌入她腿心間的手指飛速的抽插起來。
他如此對藺紓來說無異於是一記猛藥,所有的呻吟被迫隱沒在倆人的唇齒間,所有的忍耐在那一瞬間全部化為烏有。
在他將指尖狠狠地抵入穴眼裡時,她終於忍不住丟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