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紓聽言心裡一驚,下意識便想自證清白,可轉念想想,又放下了懸著的心,故作玄虛,滿不在乎的幽幽道:“可不是,大的小的,粗的細的,通通都試了一遍,好不快活!”
盍邑心中好笑,原本只是頑笑,沒成想她竟被自己激著了,故作了這等假相欲來氣他,於是應道的點了點頭,將手指慢慢挪到她的後穴上,輕輕戳了戳,“是嗎?那這處可也被用過了?”
她心裡一激靈,眼珠子溜溜轉了幾圈,故作鎮定道:“他們都是文雅的人,哪會同你這般粗俗!”
“嗯,原是如此。”他了然的頷了頷首,手指抵在後庭入口,欲要往裡插入,“那我更要探探看了……”
在藺紓的認知裡,那兒是用來排洩的地方,再不濟也是男子與男子之間歡愛才用的地兒,她雖放得開,卻也一下子接受不來,聞之急忙捉住他的手,連聲叫道:“等,等等!”
盍邑定眸看她,見她咬唇頗不自然的撇開臉,然後握住那根猙獰的陽具一點點的塞入肉穴裡,滿足的呻吟了一聲後才輕聲道:“好了,莫鬧我,那兒不成的。”
見他不動,又扭了扭身子,嘟囔催道:“快些個,都流了好多水……”
說罷,又異常自覺的將他的雙手放回自己的胸前,回頭親了親他的嘴角。
待她欲抽離時,盍邑卻追上去咬住她的唇,就著這個姿勢,一邊揉著兩團嬌嫩的白乳,一邊挺腰插弄。
“嗯…嗯…”
過了會子,身後的人突然停下動作,歡愉戛然而止,藺紓愣了片刻,正欲轉頭問他,卻
聽他道了句:“不盡興。”,然後便被他起身就直抱了起來。
被他如同抱孩童似的勾住兩隻膝彎抱著,每行一步路,嵌在甬道里的肉棒便頂戳花心一次,才沒走幾步路,她便抖著聲繃直腳背在他懷裡洩了一回,淋漓花液濺得滿地都是。
來到床邊,盍邑鉗住細軟的腰肢彎身將她放下,卻見她雙腿沾了床鋪後卻猛地一打顫,差點跳起來,掐住他的手心嗚咽著縮起身子倒在被衾裡:“嗚啊…不…不行…疼…好疼…”
唬得他連忙將人摟到懷裡,摸了摸她的身子,垂頭問:“哪兒疼?”
藺紓並起雙膝與他看,指了指膝蓋上的傷口,弱聲道:“這兒……”
說著,又舉起兩隻手臂給他看肘上的傷,委屈的含著淚眼道:“還有這兒!”
想來是她方才摔得狠了,加之夏衫本就輕薄,遮擋不住,見著她的手肘與雙膝都擦破了皮,青紫一片,斑駁的傷口印在白皙的肌膚上異常明顯,盍邑抬手輕輕撫了撫她膝蓋上紅腫的傷口,聽她在耳邊倒吸一口涼氣,愈發憐惜。
見他此刻蹙眉心疼,藺紓立即順著杆子往上爬,吸了吸鼻子,不悅的睨著他嘟囔說:“還不是你……方才怎麼喚你都不肯應……”
她那時是真的很害怕他就此走掉,急得不行,摔疼了也不顧,就是要追上他。
盍邑想起自己那時的冷漠,不禁有些訕訕,懊悔的抿了抿唇,異常難得的出聲致歉:“對不住,是我不該。”
藺紓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傲嬌極了,過了良久才回頭看他,入眼便是他掛著細汗,富有肌理的結實胸膛,忍不住上手摸了摸,而後便摟著他一齊倒在床榻上。
盍邑動作僵硬,怕壓著她的傷口,她卻毫不在意的燦爛一笑,抬腿圈住他的勁腰晃了晃,嬌聲嬌氣的道:“你疼疼我,我便好了。”
說話間,將他的腰往下壓了壓,堅挺的肉刃洶騰騰抵在溼潤的穴口處,蓄勢待發。
盍邑瞭然輕笑,勁腰下沉,欲龍輕巧入了裡。
他並不急著動作,往前挺了挺,讓性器與玉門無縫貼合,抬手搭在她削瘦的肩頭上緩慢摩挲,附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一句:“裡面很熱。”
藺紓面頰酡紅,探手下去捉住那兩顆延露在外的子孫袋把玩似的揉了揉,懶洋洋的開口:“明明是你燙著我了……”
眼神不經意間瞟到他肩頭的傷口上,那兒已經凝成了暗紅色的血,尖利的指甲點在上面輕輕戳了戳,“疼嗎?”
盍邑聞聲低頭瞟了一眼,這點傷口對他來說不過是小事,戰場刀劍無眼,便是被刀割傷也比這點傷口來得厲害。只不過來到京城後,自己身上的傷確確實實都是因她而留。
見他搖頭,藺紓勾唇笑笑,想起什麼,而後又拉起他的手,舉在眼前仔細瞧了瞧,手腕上還是能看見一排淡淡的牙印,因他膚色較深,不仔細瞧倒是看不見。
“你咬的。”盍邑突然開口提醒她。
“我知道。”她睜著明淨的雙眼瞪他一眼,撇了撇嘴一字一頓的道。
“讓你那時候惹我不高興……”藺紓朝他吐了吐舌頭,看起來毫無愧疚之意。
她當時是真的被他氣昏了頭,也曾打定主意不要再喜歡他了,不過……
她驀地抬手捧住他的臉,將他的腦袋挪下來,湊近輕聲問:“為何那時又折回來救我?”
“若真讓我溺死了,以後豈不是沒人再來煩你了……”
話還未說完,便被他抬掌捂住了嘴,只見他擰眉不虞的盯著自己,沉聲斥道:“胡說什麼!”
“我何曾有過那等心思。”盍邑不知道她那腦袋瓜子到底都在想些什麼,他雖淡漠,卻不至於心狠至此,就算拋開情愫不說,那也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
說白了,便是個從不相識的陌生人他也會去救,何況是她。
藺紓心頭一暖,拿開他的手,摟住他的脖子莞爾一笑,眉目顧盼生輝,熠熠動人,“你捨不得我,是不是?”
作者:誒誒怎麼放假燉肉都沒人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