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轉間,藺紓被他攔腰抱起猛地丟到了床上,小屁股被他摔得生疼,蹙著眉想伸手揉揉,那人已然欺身而上,將她的身子拖至身下。
他的動作無絲毫溫情,野蠻的伸手進她的裙襬裡,行為粗暴的將她的中褲與褻褲扯下。
將繁複的裙子都推到她的腰上,兩條白嫩的細腿裸露在眼前,盍邑的氣息顯而易見的急促了起來。
不知是他中了藥的原因還是何緣故,撲面而來的濃烈陽剛氣息,明明很熟悉卻讓她覺得有股說不出來的陌生。
熾熱有力的雙手按在她的膝蓋上,就在她以為他要繼續下一步時,卻見他猝然停住,緩緩掀了眼皮朝她看來。
平日裡波瀾不驚的雙目如今被情慾充斥,那一眼莫名讓她變得緊張起來,心跳如擂鼓般洶湧,正要開口,身下猛地被人分開衝了進來,劇烈的疼痛讓她瞬間煞白了臉。
那兒猶如被人撕裂了一般,藺紓差點哽過去,喘了好幾下才緩過氣來,然後咬著牙在他肩上狠狠捶了一記,擰眉揚聲衝他質問道:“疼死我了!你會不會做啊!”
盍邑臉上神色明顯僵了一下,然後抬眸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警告似的,只沉聲說了一句:“閉嘴。”
什麼破玩意兒,怎麼這麼疼?!一點也不像書中說得那般快活!都是騙人的!
“嗚…我不做了!好疼!”身下如同被人劃拉開一個傷口,他還不停的往那傷口裡鑽,她愈想愈氣,猶如被人從河裡撈起然後扔在旱地上不停掙扎的魚兒,在他身下胡亂扭動著身子,試圖逃離他的束縛。
她那裡本來就生得小巧緊緻,如今隨著她的亂動將他的陽物夾得更緊,盍邑悶哼一聲,忍得額上青筋凸起,最後兩手猛一用力將她的雙腿摁在胸上,冷聲吼道:“給我安分些!”
藺紓似是被他唬住,一時之間所有動作停住,只愣愣的仰頭望著他。
男人的胸膛起伏不定,像是被她氣得不輕。
盍邑冷靜下來後也知曉自己方才有些失態了,閉了閉眸子,身子壓下去與她貼得極近,明明撥出來的氣息炙熱非常,張口道出的話卻冷若寒冰:“公主既敢做,便敢承擔接下來的後果。”
“別隻惹了人,撒腿就想跑!”
一向寡情薄意的雙目裡此刻卻隱隱醞釀著藏不住的慾火,藺紓驟然心悸,雖如此,卻也仍不服輸,昂直了頭回嗆道:“誰說我要跑!我才不怕!還不是……還不是你技不如人!”
盍邑雖冷性,卻也有著與一眾男人同樣的通病,此刻遭她如此侮蔑,心中頓時被激起一腔憤懣。
然而轉念一想,無論如何,自己確確實實是破了她的身子,又思及她年紀小還是初次,心便漸漸軟了幾分。
“初回是難耐些,你且忍著”沒有意料之中的冷聲回懟,他軟和了聲調,低頭與她輕聲道了一句。
藺紓翻了個小小白眼,冷哼一聲,入目是他形狀好看的淺色薄唇,心裡一動,腦袋就已經湊上去張嘴狠狠咬了他一口,不滿控訴說:“凶死人了你!”
身下的人兒同炸毛的奶貓一樣,語氣兇狠卻毫無威懾力,反而讓人覺得好頑。
盍邑面容冷峻,眼裡卻隱隱含了幾分笑意。
“嗚…輕點…”
倆人都是第一回,她青澀,他魯莽,兩相之下誰都不大好受,盍邑尤其。
也不知她從哪兒弄來的藥,下腹的燥熱愈發強烈,盍邑用盡全身氣力才勉強將那霸道的藥性壓制些許。
“好難受……”藺紓是皇宮裡的寵兒,從小到大被宮婢們眾星捧月的伺候著,本就不是個能忍疼的主兒,平日裡連不小心磕到了手都要喚上個半天。
他那物又粗長,就這麼毫無前戲的硬闖進來,方才疼得她叄魂七魄都要丟完了去,現下穴裡仍是脹疼得不行,心裡更是委屈,眼角不自覺的沁了淚珠,像是下一瞬便要忍不住哭鼻子了。
盍邑聞言垂頭往身下看了一眼,粉嫩的小孔被他撐得緊繃發白,肉刃後端粘附著象徵處子的絲絲鮮血。方才情急未注意看,如今仔細一瞧才發現她牠戶竟然無一絲毛髮,光潔白淨如新生的幼兒。
竟是個白虎。
盍邑雖不貪女色,卻也是從軍營裡摸爬打滾出身的,軍營裡頭大多是些性情粗俗直率的男人,男人多了聚在一塊便愛講些情色之事,故而他也沒少聽他們吹牛。
傳說女人白虎,性慾如狼似虎,他抬頭看了眼那張俏生生的小臉,想起她方才疼得讓自己滾的場景,不禁在心裡嗤之以鼻。
男人們總是心口不一,一邊嘴上不屑說著白虎克夫,一邊背地裡卻摩拳擦掌等待著白虎的降臨。
盍邑靜靜看著他們口中的尤物,心裡五味雜陳。
一手撐在她臉邊,抬手揩去她眼角的淚,默了片刻才沉聲說:“你那兒生得太緊了。”
這算是誇讚嗎?藺紓聽不出來,一邊在心中腹誹這人當真是個粗魯的莽夫,一邊後悔自己為何定要與他做這事,早知如此……
“你在想什麼?”他突然低頭盯住她,目光銳利,“說我是莽夫?還是小人?”
見被他說中,藺紓頓時心下一驚,暗暗嘟囔這人洞悉他人心思的能力真是高強。
“我又沒說錯!”雖有些心虛,但她也不怕他,也懶得撒謊,便脫口承認了。
盍邑卻驀地笑了,手掌輕佻的在她胸口上胡亂揉了幾下,掀眸漫不經心的瞟她一眼,幽幽道:“公主說得沒錯,我就一莽夫,尤其擅長褻弄他人,比如……”
“這樣!”他突然一挺腰腹,將外露的那半截肉柱用力抵了進去。
“唔!”藺紓疼得渾身一顫,正欲開口斥他,那人已掐著她的腿抽動了起來。
盍邑不打算再忍,身下力道自然也不輕,抽插之間血跡隱沒在倆人的交合處裡。
藺紓起初還覺得疼,哼哼唧唧的抬手推他,等捱過那陣疼痛,身下漸漸有了舒服的感覺後卻主動得比誰都快──她伸出白玉般的兩隻藕臂摟住身上的男人,靠在他耳邊軟著聲嬌吟。
“嗯…啊…”
盍邑沒扯謊,她那兒緊生生的,夾得人寸步難行,用勁頂開那些趨之若附的穴肉才能勉強動作。
她倒也會享受,一張小臉粉若桃李,閉著眸子眉心微蹙,櫻桃小嘴微微張著,斷斷續續的呻吟從她口中洩出。
他想開口與她說些什麼,然而想起倆人如今的關係,卻不好說過分親密的話,遂索性什麼也不說,只俯身摟住她的身子肆意的洩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