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林子衿一言不發。

“怎麼了？”

蕭允問道。

林子衿低頭，像是有什麼心事。

“沒事！”

林子衿搖頭說道。

“你是覺得那幾個人不應該殺？只是打了我們幾下，我就殺了他們，有些心胸狹隘了？”蕭允彷彿已經看出了林子衿的心事。

“沒有。”

林子衿擺手，可她的內心之中確實是如此。

蕭允卻嘴角微微揚起。

對於林子衿的心思，蕭允像是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林小姐您可能不知道，他們幾個人想要將我們屈打成招，將我們變成突厥奸細，手段狠辣，今日您及時發現救出了我們，那麼以前呢？您沒有發現的會有多少人像我們一樣您想過嗎？”

趙六替蕭允說了一句。

那幾個人從刑訊逼供嫻熟的手段來看，沒少做這樣的事情。

而且在審訊他們的時候，他們幾人也承認過了，這樣的事情他們做過無數次，屈打成超，逼良為娼，用官府的名義幫助朱勾排除異己。

“這？”

林子衿愣住。

她有些不敢相信。

在她的眼中這個世界應該是美麗的，所有人都帶著笑容。

“林小姐這個世界上最骯髒的地方就是大牢，不是說它的環境，而是人心，大牢裡面會把人心最醜惡的一面暴露出來。”

趙六繼續說道。

他可是過來人，所以知道這裡面的門道。

進去的人，那就是豬狗已經不是人。

“哎！”

蕭允打斷了趙六的話，似乎並不想要讓趙六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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