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綱一邊盯著外面，一邊說道：“銀行當中的警衛，長白班一班，共六個人，他們每天白天上班，透過觀察，目前沒發現他們有休息過一天。朝早八點半上班，晚五點半下班。是和銀行其他人一起回去的。另外還有兩個八人班。這兩個班時間錯開，都是上一天一宿，休一天一宿……”

當下，紀綱就把銀行的排班情況，以及這些日子新近偵察到的地面情況，全都說了一遍，最後他從兜裡掏出一個小鑰匙，遞給了白豐臺，說道：“我現在住的公寓也沒有暴露，可以當做你們的安全屋，地址是漢江路七十二號，二樓二零二，這是樓下信箱的鑰匙。裡面有我們這些天新偵查到的地形圖。你們看後別忘了銷燬。”

白豐臺伸手接過放在了兜裡，道：“行，還有什麼別的事需要我注意嗎？”

紀綱說道：“沒有，所有偵察到的情報，就是這些了。”

白豐臺道：“好，那我回去了。”

紀綱說道：“嗯。再見，祝你們一切順利。”

白豐臺繫好皮大衣的扣子，直到看見紀綱一揮手，然後推門走了出去。他也不去管紀綱，而是連續在衚衕裡穿過，然後又繞了一圈，確定身後沒有什麼尾巴，這才去紀綱說的漢江路七十二號的信箱裡，取出了一份手繪地圖。最後回到了武漢火車站的站臺旅店中，直接上了二樓一個單間。

“怎麼樣？”康昌明從視窗走了回來，坐在一張沙發上問道：“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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