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傾城坊渾渾噩噩過了十幾日,我的心情愈發低落,每日除了練習琵琶再提不起半點精神。
我終歸年紀尚輕,學不會處事不驚,亦不懂“船到橋頭自然直”的道理,困在這情局中鬱鬱寡歡,整個人便如開敗了的花一般。
“沐姑娘。”
窗外天色已黑,我怔怔回神,只見菘藍擰著眉站在我面前,他拿著戒尺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這個姿勢不對。”
我下意識鬆懈了身體,被輕拍位置的肌肉傳來一陣痠疼。
“唉。”他幾不可聞嘆了聲,“如何能犯這些基礎錯誤呢。”
我亦懊惱自己未專心練習,正不知該如何表態,斜靠在一旁軟榻上的沫澀柔聲安慰道:“菘藍公子辛苦了,已經練了這麼久,今日便到這裡吧。”
木門吱呀輕響,深冬的冷風颼颼躥進屋裡,將燭火吹得左右亂搖。沫澀與菘藍在屋外寒暄幾句,走廊裡傳來倌伶們與客官的調笑聲,我在屋內豎著耳朵聽了聽,又有人說了些“珮扇公子”的閒話。
“也不知珮扇公子什麼時候回坊裡?莫不是已贖身了吧?”
“怎會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同沐姑娘的關係......”
再多的話隨著沫澀回屋一同被阻擋在門外,我垂下眼睛,不再去看面前的男子,反而背過身去收拾散亂的琵琶琴譜。
珮扇被困在白畫梨家中,祀柸幾人又忙於年下事務,只得讓沫澀抽出時間,每日陪我練習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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