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與珮扇出遊又過了叄四日,我摸不清他那番舉動的背後意義,只能裝作渾然不知的模樣,將心思盡數放在了琵琶的學習上。
菘藍在幾日的糾錯後終於對我露出了稍顯滿意的神色,他聽從祀柸的命令新譜了一首琵琶曲,將此作為我登臺時演奏的曲目。
“沐姑娘學得很快。”
難得從男子口中聽見一句稱讚的話,我舒了一口氣。
“但此處需用弱音,掃輪也不夠均勻連貫,還得多加練習。”
菘藍話音一轉,指了指樂譜上被他強調的兩處,我連忙用筆做上標記,他這才讚許地點點頭:“沐姑娘肯學便是好事。”
又一次練習至夜晚,菘藍今日點卯時離開,珮扇也像完成任務般逃之夭夭,沒有給我單獨談話的機會。
放下被使用了一天的鳳頸琵琶,我揉了揉肩頸,打算去廚房拿點零嘴墊墊肚子。
坊中尚未到打烊的時間,我剛下樓便撞上了一位傾城坊的常客。
這位公子規矩地與我打了個招呼,言語間提及我復又登臺的事情,大有當夜準備競標的意思。
看來祀柸放出的訊息傳得夠快,我與那公子相談幾句,努力剋制自己火熱的心情。
萬一這會是那叄百兩呢!
那塊亮閃閃的金錠子漸行漸遠,我依依不捨地收回目光,更是充滿了幹勁。
沿路和坊裡的幾個倌伶聊了些閒話,我晃悠到廚房,正巧撞上宋大夫在煎藥。
“宋大夫。”我隨意問了句,“誰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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