珮扇因對殤止心懷愧疚,聽我好一番疏導才願意暫放思緒,好好睡一覺再說。
他失魂落魄地吃了點東西,洗漱之後窩在床榻的內側闔眼休息。
我熄了燈燭,他仍是轉側不安,難以入眠。
“早知如此...”他皺著眉,嘆息道,“我便是和哥哥流落街頭也不想他受這樣的苦。”
我撫了撫他的眉頭:“祀柸已尋到解藥雙生花的下落,派了人去惘一崖打探,相信不日就會有訊息。”
珮扇聞言悠悠睜眼,握住我的手,彷彿握住了救命稻草:“祀柸眼線眾多,定能找到方法救哥哥,對嗎?”
我無語凝噎,且不說雙生花時隔多年是否還存在於世,孟老的記憶是否有所偏差尚未可知,其中變數過多,連祀柸都不曾將這個訊息明確告訴殤止,就怕事與願違,徒惹殤止失望。
“他既允諾殤止,會想辦法的。”我草草安慰珮扇,男子又是一聲長嘆,窩在我的懷中,輾轉睡去。
幾日過去,城中氣溫驟降,我一覺醒來,開啟屋門,只見屋外白茫茫一片。原是夜裡天空不聲不響落了雪,屋簷上厚厚一層銀砂,約是下了整夜。
初雪帶來的喜悅沖淡了我近日被瑣事積壓的心緒,坊中的倌伶們出乎意料地起了個大早,裹著襖子在空地上打雪仗堆雪人,玩得不亦樂乎。
連七兒平日不聲不響的臉上也顯露了喜悅,我追在他後面給他多披了一件氅袍:“跑慢點,別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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