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床周,他把拿來的避孕套放在她的手心,交給她一個任務。
“幫我戴。”
他的手掌溫熱乾燥,她的手心偏冷,虛汗微薄。
她顯然不認同這是件好差事,迷離地睜著眼,艱難舔一下唇。
乾涸的血絲重新融化,有些疼。
她扶著床坐直,低下頭,慢慢吞吞地將鋁箔包撕開一個口。
他較她城府更深,哪裡看不出她內心的不情願。
可這是她為數不多願意的事,也是能做的事。
沒有上床前,梁晟對她的印象,和其他人並無區別。
不過那時她憂慮甚少,熱衷於搭時髦的衣服,常常帶著手工點心來與同事分享,一眼望得到底的乾淨溫柔,似乎該留在家裡相夫教子。
睡過以後,他才發現她實在內向,從來不與他分享生活中的事,眼神裡的幽怨也多過澄澈。
但即便這樣,她也是漂亮。
越哭,越虛弱,越漂亮,卻不是一味的退卻,哀軟裡帶著風情。
比如此刻。
她用手扶著他高漲的慾望,性器便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她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驚慌地抬頭望著他,一雙泛著水霧的眼睛破碎迷離。
殊不知,將雄性的惡劣淫慾勾得徹底。
見他沒有表態,她咬著唇,顫巍巍地將套子對準龜頭,一點點地往根部穿。
小手握不穩,反而讓尺寸驚駭的兇獸越脹越大。
似乎是怕把套子弄破,她的動作更小心,跟做手工活一樣。
梁晟悶哼一聲,捏著她的耳垂以示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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