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的妖氣！

聽到這句話，姜雲的目光，自然而然的看向了萬妖窟所在的方向。

這次萬妖窟的帶隊之人，是一個背生雙翅的年男子，姜雲並未見過。

但在姜雲想來，白澤感受到的強大妖氣，必然是來自於此人。

然而，白澤卻緊接著又道：“小子，這蜃樓之的妖氣這麼強，難不成，這蜃樓是我妖族之物？”

姜雲的心頓時一動道：“你說的妖氣，是來自於……蜃樓？”

說話的同時，姜雲也和其他人一樣，將目光移向了蜃樓。

雖然如今眾人和蜃樓的距離已經是近在咫尺，但是因為蜃樓之外依然籠罩著一層不斷波動的漣漪，故而還是無法看清楚它的真實全貌。

神識也同樣無法穿透，自然也感受不到任何的妖氣。

可是姜雲沒想到，白澤竟然能夠察覺到蜃樓記憶體在著妖氣。

“廢話，當然是蜃樓了！”

白澤的語氣之多出了一絲嘲諷道：“難不成，你還以為我說的是你們山海界的修士？”

對於山海界，白澤從未看眼過，而姜雲也能理解。

因為白澤是典型的勢利眼。

對於道妖之流那是無尊崇，但是對於實力不如他的，不管是妖族還是人類，他都不放在眼裡。

姜雲也懶得去和白澤計較，急急的問道：“除了妖氣之外，你還感受到了什麼？”

白澤沒好氣的道：“你不會自己看啊！”

“我們所有人的目光和神識都無法穿透蜃樓之外那層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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