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著古之印記的保護，還有姬空凡這位法主站在一旁，法外神紋也根本不敢靠近姜雲。

但是，看著身周那數以萬百萬道，密密麻麻，正在瘋狂沸騰的法外神紋，姜雲也是有些忌憚。

如果自己沒有古之印記，如果所有的法外神紋全部朝自己一擁而上，自己恐怕根本都無力抗衡，瞬間就會被吞噬掉神智，變成一具帝屍！姬空凡同樣在注視著這些法外神紋，語氣平淡的開口道：“它們今天特別活躍啊！”

“恐怕，在這些法外神紋的感覺之中，你也是那具屍體，它們十分想要和你親近！”

這些法外神紋，雖然算是古不老製作出來的，但來源就是屍體身上散發出的負面氣息。

而此刻的姜雲就等於是屍體本人。

在法外神紋的眼中，說姜雲是它們的主人也並不為過。

因此，它們自然是瘋狂的想要靠近姜雲。

只是礙於姬空凡這位法主的存在，它們不敢上前。

姜雲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姬空凡道：“姬前輩，在你成為法主之後，除了體內多出了一些法外神紋之外，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什麼東西？”

之所以姜雲會有這麼一問，是因為他有些不解。

身為法主，既然同樣也要時不時的受到法外神紋的侵襲，那為什麼又能讓身體外的如此龐大數量的法外神紋有所忌憚？

姬空凡自然明白姜雲的意思，搖了搖頭道：“或許是有，但上任法主根本沒有來得及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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