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從床上驚坐起，動作間拉扯到私密處，有些痛。更重要的是這痛彷彿在提醒她，第一個進入她身體的人是她哥哥。

這可真是、太刺激了……

只要一想到顧清言剛剛壓著她不管不顧的操進來，她就已經明白事情的主導性，完全在於她的哥哥。

如此被動，可實在不是一件好事。

“顧清言，我可是你的妹妹……”

聲音從高到弱，語氣裡的不可置信到後來的指責，都拿捏的恰到好處，小臉耷拉，像是下一秒就會哭出來。

顧清言聽見她口中自己的名字，眉尖一挑，只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清歡：“你怎麼能和我睡在一張床上，你怎麼能對我說出那種話，你怎麼能對我這樣那樣……”

他安靜的聽她一張小嘴扒拉扒拉，說的全是控訴他的話。

顧清言也不生氣，嘴角斂著淡淡的笑：“這樣是那樣？”

“……”

清歡說話的聲音一噎，連帶著好不容易營造出來、有利她的氛圍，都差點破功。

她將自己的身軀掩蓋在薄被之下，雙腿弓起，環手相抱，姿勢就像是一個球體，稍顯侷促不安。

“我知道昨天的事只是意外，哥哥肯定不是故意的。”

說著便淚眼婆娑，整個受害者發言。

“我會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她耷拉著小腦袋，僅用餘光便能感受到顧清言晦暗不明的視線從臉上掠過裸露在外的肌膚。

有些危險，有些讓人喘不過氣。

“哥哥有沒有告訴你，妹妹面板嬌嫩，所以稍微一用力就是一道紅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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