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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閣樓確實能看出，有一陣子沒人進來過了，桌子上都有點灰塵。

賀餘風開啟窗，散散灰塵。把桌椅擦淨後，示意顧予初坐下來。

顧予初還是不敢看賀餘風，低著頭看他的靴子。

賀餘風盯著她的頭頂不知如何開口，直接問她是否對大哥有意？又有幾分情意？她如果勸她不要喜歡大哥，她會答應嗎？

他本不想問的，他明明自己親眼看見了，他不是那種鑽牛角尖的人。

可是他還是想問問她聽她親口說，他才會徹底相信，況且他過一陣就要離開了。

他想明白她的心意。

許久，賀餘風開口：“大哥是你口中的心悅想嫁之人嗎？”

顧予初愣住，賀餘風看她不回答以為她被戳中心事了，心中酸澀。

“就算你心悅我大哥，可你不適合和我大哥在一起，他雖看上去溫潤好說話。可我能看出這些天他與你一起時眼裡並沒有情意。”

“而且他心思縝密甚至比我更甚，有時我都猜不透他在想什麼。我怕你到時對他情意深重，情難自拔被他誆騙。”

他這是誤會她心悅賀餘杭了嗎？怪不得方才看見他和賀餘杭一起那麼生氣，原來是吃醋了，顧予初覺得有點兒好笑原來賀餘風這樣什麼都不在乎的人也會在意。

心裡有點兒開心。

“我並不心悅賀餘杭。我，我只是與你經歷了上回那事，不知怎麼面對你。所以這幾日才避開你的，那桂花糕是感謝賀餘杭替我抄書的贈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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