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懷了一下過去，還是當下要緊。

姚遠直接對劉薇薇講：「麥粒影片馬上要與土豆開戰，拿下對方是為了轉型做直播，由你和文莎負責……」

他故意頓了頓，才道：「你們倆有股價。」

「啊～」

劉薇薇忍不住發出了尖叫，嗨皮道：「姚司令，我就知道你重情重義，不枉我當年跟你同桌實習生，還幫你裝微笑女孩騙……唔唔！」

「什麼微笑女孩？」

有不瞭解內情的人疑惑。

「沒事沒事，她激動的有點傻。」

姚遠擺擺手，他現在名聲大的都有偶像包袱了，這種黑歷史不談為妙。

程維卻推屯推眼鏡，露出一抹柯南式的犀利，那是2001年的事了，但不巧，自己當時剛好在社群廝混，那會社群還叫交友俱樂部。

文莎、姚遠、於佳佳異口同聲，又咯咯笑了起來，你們懷念的其實不是語聊，而是那會的創業激情，人嘛，工作久了就會犯懶。

直播的性質很雜，它算社交，算娛樂，也算電商。

「什麼叫呆打劉薇薇，李航德好歹有及格分好不好？」

其實不一樣，這種屬於精神快感，很難形容。當然了，精神快感滿足後，深入到肉體快感的情況也是很常見的。

李航渾身一抖，汗毛開始發癢。

「下因，你們自己決定。」

「那我們現在就開始招人？招進來還得培訓呢，正式上崗起碼兩個月。」

成本高、利潤低、沒汙染，就連程維家鄉那破縣城，都能找到一家招主播的小破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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