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瑜今天在衙門想了一天,也就只想到了老七給錢御史套麻袋那件事,便和顧婉寧說了,“那件事已經過去這麼久了,父皇怎麼可能這會兒才想起來罰他?
而且,罰他也就算了,岳父又沒做錯什麼,為什麼也要罰他?”
顧婉寧道:“既然沒做錯,那就不是罰。”
她這說的自然不是七皇子,而是她父親顧獻。
葉寒瑜端起茶杯放置唇邊,突然輕聲一笑,“你說的對,那就不是罰。”
顧婉寧唇角微微勾起,注意力繼續放在了書上。
當今聖上的威名就連普通老百姓都能時不時聽到兩耳朵,什麼文韜武略、知人善用、賞罰分明,這些詞聽的是最多的。
當初將她賜給葉寒瑜做正妃,打著的就是她爹救駕有功的藉口,後來賞賜嫁妝用的理由也是一樣的。
那麼揪出戶部侍郎張文財這個貪官的功勞,便一直沒賞。
巧的是前陣子錢御史被人當槍使,參了葉寒瑜一本,又被她父親給按了下去。
就算葉寒瑜是真的不得他父皇的心,自家的孩子被外人欺負了,哪個當爹的能看得下去?
身為皇上不能當場表現出來,恰好她爹又來了個無腦護,上去就是幹,還讓他幹出理來了,皇上當時沒說什麼,心裡肯定也對父親的反應比較滿意,要不然也不會有那日葉寒瑜送完吃食沒多久,皇上就召院正給錢御史看病的事。
都養了半個月的腿硬生生又敲斷了一回,她用手指頭想也能想得出來,錢御史這官位怕是不保了,誰讓他不長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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